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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内战记【5】 环球简讯

发布时间:2023-06-12 19:09:50 来源:哔哩哔哩

第十九章 内战记【5】

西方军团的士兵们究竟做了什么,让海伦说“帮了大忙”呢?让我们把时间回溯到凯撒一行人从埃及亚历山大港登船返回罗马之前,布鲁图斯已经接任西方军团军团长有半个月了,因为曾经在战场上与凯撒并肩作战过,所以对西方军团的冗长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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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图斯知道西方军团一直有两个传统一个诉苦大会,和一个反思大会。所谓诉苦大会,就是围坐在一起由军官,或者军团中的法官召开一次让士兵们诉说自己在罗马遭遇的不公,之后,一众士兵就会齐声痛骂带来不公的人,反思大会顾名思义——就是反思自己在军营外有没有做一些让人民感到难受的事,是否符合军团士兵的身份。

如果有一士兵或军官这类行为累积犯了三次或三次以上,不管曾经是多么功勋卓著,都有可能会被遣散,或者为军团,民众劳作一段时间,根据表现酌情处理。作为贵族,布鲁图斯暂时不太明白诉苦大会的真正作用,但是反思大会能够拉近军团和公民之间的关系作为小亚细亚执政,布鲁图斯很清楚如果军团和民众关系近,在战时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布鲁图斯对此心知肚明,

所以即使舅舅再三强调所谓“反思大会”会有损军团士兵的威严,而且,《罗马法》规定士兵和公民不能贸然起冲突,至于奴隶和角斗士,对不起,这两类在公民、大多数贵族老爷眼里不是人,只不过是长着两条腿供自己娱乐,服务自己,让自己发泄不快的牲口!

而且现在的罗马军团还没有到帝国时代的禁卫军那般失控,大多数还不会像后来禁卫军那样进城劫掠公民,把统帅、领袖视作自己活得权力掉价而沽的傀儡。所以在得到妻子布洛妮娅的认可以后,布鲁图斯瞒着加图悄咪咪地在军中推行了反思大会,并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而且,布鲁图斯记得很清楚,在听说这是凯撒军中的方法以后一向将凯撒视作靠着和执政官的妹妹关系亲密不喜凯撒为人的妻子破天荒地说了句:“虽然凯撒是个善于钻营,令人不齿的小人,但不得不说这种治军方式,对保持士兵勇气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也难怪哥特人和条顿人会对西方军团那么头疼了。”

如果说,这还只是西方军团士兵们间接扭转了一对老共和派夫妻心中的凯撒的看法,那么,在布鲁图斯听了半个月入伍新兵的诉苦以后,夫妻俩决定亲自到共和国最混乱的区域看看,看看那些最下层的人群,是否真的到了崩溃的边缘。

所以,夫妻俩换上便装后就来到了台伯河西岸苏拉最密集的居民区。只是刚刚走上这里的大理石路,布洛妮娅就被直冲天灵盖的人畜粪便混杂的臭气熏得掩住了口鼻:“宵禁卫队玩忽职守了吗?呕~这味道太冲难以忍受了。”布洛妮娅轻掩口鼻低声对丈夫说,

作为元老院议员,布鲁图斯显然比妻子知道更多内情,现在台伯河两岸苏拉组成的居民区和多慕斯组成的富人区似乎被河堤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公民苏拉集中的西岸,污水横流,蚊虫乱飞,就在刚刚,一只小猫般大的老鼠才在布鲁图斯脚边经过,布鲁图斯想起了一件事。那是三天前在元老院会议上。

作为共和国十大保民官之一的马尔斯 杰拉德斯 西蒙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执政官庞培面前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道:“执政官阁下,我真诚地恳请你,减少罗马人的假期吧,二百八十多天的假期,很多公民不是去玩乐就是去斗兽场,留恋烟花之地。即使是工作,很多公民也提不起干劲,而且,台伯河西岸的苏拉,有不少已经超过过去规定的十八米高度了。过于密集的住宅一旦失火后果不堪设想啊!执政官阁下!”

庞培很是诧异:“我半年前不是才给你们发了三万枚奥里斯和十万枚德拉克马吗?你们没有用这些钱去雇佣工人拆除违规苏拉和修缮街道吗?”

闻言,马尔斯茫然的望向庞培:“十三万枚金银币?执政官阁下,我没有看到啊,如果有这钱,今日我就不来打扰您了!”庞培很敏锐地观察到,在他提及这些钱币时,有五名保民官低下了头,不敢同自己和马尔斯对视,就连一向稳重的阿非利加总督加图也有那么神色间有那么一瞬间慌乱,这不仅被作为执政官的庞培看到了,脸一向颇受加图倚重的布鲁图斯也注意到了舅舅那一瞬间的躲闪。

“呵。”庞培在主位上低声冷笑:“难怪凯撒那家伙不喜欢和大多数议员打交道,原来如此。”庞培低声呢喃,除了审判长西塞罗因为法官的身份,相对清廉以外,各级军官,元老手上的大大小小的糟腌事,自己从密探那里不知道知道了多少。

“格涅乌斯,老夫建议讲给我们审判庭,彻查此事,这种共和国的蛀虫断不能留!”已经头发斑白,但仍然精神晏铄的审判长西塞罗走上前,对庞培说。

“审判长有心了。”庞培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就在刚才,西塞罗说出彻查是,加图,南方军团第十四大队大队长德姆奇斯都向西塞罗这位各元老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这位共和老兵毫不畏惧地以眼神回击。

庞培突然开始怀念自己强行把凯撒带来元老院的那段日子,凯撒这小子又躲在军营……哦,不对,西方军团是马可统帅。如果儒略还在罗马,这些老头儿还敢如此放肆吗?庞培不禁如是想,盖乌斯说得没错,共和已经死了。虽然这点庞培一直不愿承认,但是如今的现状,正不断逼迫他这个执政官直面现实。

在屏退了大多数元老以后,庞培留下了原本没有资格参与元老院会议的盖乌斯 菲利 尤里乌斯 屋大维亚斯,和布鲁图斯。

“菲利,没记错的话,你是凯撒的养子吧?”庞培脸上的神情很是和蔼,虽然他不太明白,自家小妹和凯撒那小小子相处那么久了都没有孩子是什么原因,但是屋大维这孩子对海伦也挺尊重的,所以庞培没有深究。

“是的,执政官!”屋大维向庞培行军礼,铿锵有力地回答庞培的问题。

“你能联系你教父吗?”庞培自己都没发现,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此时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急切。

屋大维英俊的脸上显露出几分歉意的神情:“很抱歉,执政官。您与教父自幼便是挚友,您应该了解,教父和海伦阁下一样,都不喜欢被窥探,所以我不知道,没能帮到您,我很抱歉。”

庞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也不过是来碰碰运气,果然,儒略那小子老早就想离这些老东西远点了吧?

但实际上,屋大维知道自己教父在哪,但是如今元老院的局势,即使教父回来压制住了矛盾也只是暂时的,而且不提庞培收拾烂摊子的想法还是作为执政官妹妹的副军团长海伦提出的。

“副军团长活得比许多罗马淑女都要洒脱啊,没有被家族利益束缚。”这是屋大维听到海伦的想法以后,从心底由衷发出的感叹,毕竟,自家教父还想着念在往日和执政官的交情留下来。

“如果你不想提前被元老院提前剁成肉酱就留下来,然后我就去找一个和迪奥 布兰度很像的人在一起。”屋大维亲眼看着自己教父的脸在听完这句话以后,瞬间变得比阿非利加人的脸还黑,然后把副军团长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走了。

而布鲁图斯则被庞培盯了很久,在布鲁图斯心底发毛以后庞培才幽幽地开口:“马可斯,你忠于罗马吗?”对曾经对自己严厉管教,关爱有加,并且在父母与迦太基余孽的战争中牺牲独自抚养自己长大的舅舅加图,布鲁图斯在看到今天舅舅脸上阴沉的脸色和对审判长警告的眼神以后,在有了凯撒这个对照组以后,小外甥对舅舅十五年建立的亲情滤镜逐渐崩塌。

“需要我把军团长找回来吗?”布鲁图斯脱口而出。

“军团长?”庞培咀嚼着布鲁图斯对儒略的称呼:“三年前,你可是直呼其名的啊,马可斯,儒略给你下咒了?”布鲁图斯坦然地笑了:“没有,盖乌斯不是巫师也没有得到布兰特的法力,只是这五年和他并肩作战的经历让我可以在和过去不同的角度看待他。他是罗马军团,和贵族圈子里的怪胎。”

庞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布鲁图斯的头:“什么怪胎,只是拐走我乖巧可爱的妹妹的混蛋!”庞培的怨念都要在身上凝聚成可视的实体了。

布鲁图斯顺着执政官的话说:“是混蛋,但也是个有趣的混蛋不是吗?格涅乌斯。”

庞培吐出一口浊气:“儒略这小子是要回来的。可不能让他松懈下来,不过不是现在现在。”

布鲁图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说:“执政官,你……”

庞培爽朗大笑道:“哈哈哈哈!马可斯,你是个聪明而狡猾的家伙,没错,那小子把海伦哄去给自己当副手那么久,让周围的蛮族服服帖帖,虽然因为军务繁忙,这两个人都没有进行到最关键的一步,但是,我格涅乌斯 康斯坦丁 庞培是他的连襟,无论他承认也好否认也罢,他哄走了海伦是无法争辩的事实,既然儒略要做普罗米修斯,我也不能做宙斯或者朱庇特。马可斯,最近这段时间盯紧你舅舅,可以吗?”

说到最后,庞培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祈求。毕竟布鲁图斯是加图带大的,他不能要求对方一下子背叛自己亲如父亲的舅舅。

“为了罗马的未来,我答应你,格涅乌斯。”布鲁图斯郑重其事地与庞培握手。

之后,布鲁图斯还在与加图去斗兽场时救下了二十个即将与灰熊搏斗的角斗士,并把他后来,布鲁图斯把记录着加图纵容下属贪墨修缮罗马钱款,勾结高卢将军托利维钦内容的羊皮纸迷信与妻子布洛妮娅开诚布公,那天布洛妮娅抱着自己丈夫哭了一宿。

最后,才建议丈夫蹲点凯撒居住的多慕斯。向他表示忠心。

海伦颇为庆幸地说:“看来你和哥哥不用走以前的老路了,不过既然,他庞培煞费苦心搭建了舞台,作为歌剧最关键的主演,你当然要在最关键的时候再登场才好。”

两人相视一笑,凯撒将女孩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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